|
Time:3/22/2006 1:03:04 AM |
|
感觉这里已经改变了原有的风格与我们大家喜欢的互动方式。
在网络里,作为这是我喜欢的一个内容之一,我反对现在这种论坛BBS性质的水王气氛,希望给我们大家留点提问的空间。 |
|
Time: 3/22/2006 1:27:53 AM |
|
谢谢您的理解,我们临时做了决定,将带有争议性且仍在继续争论中的主题转移到我们的贴吧里,我们的答疑也将恢复往日的面貌。
再次提醒各位提问者,天主教在线答疑是解决问题的地方而不是讨论和争论的地方。 |
|
|
Time:3/22/2006 12:08:42 AM |
|
我重新看了下舊貼,發現好幾篇解答的內容都改變了,原來佳播小兄弟有更改的權力。不過你改過之後還是無法令我信服。就說天主殘不殘忍這個問題吧,在文章裏很明顯看出皇帝是仁慈的,是愛民的,這和天主是仁慈的有恰似點。風背叛皇帝後受的刑罰和風背叛天主後受的刑罰也有相似點。這樣才能比較。你回答說:“您所说的穷凶极恶的皇帝跟至善的天主有什么相似呢?”這句話你已經理解錯了這篇文章的意思了。你還舉例說:"比如一个女孩子长的貌似天仙,然而您却说这个女孩子跟牛魔王相似,请问,这个女孩子跟牛魔王有何相似呢?".你這個比喻與我的比喻是兩碼事,你是拿美跟丑作比較,它們沒有共同點。如果你非要拿他們相比,也行啊,只要找出他們兩者間有相似東西,就可以作比較。就好像人的臉和蘋果是不相干的,但如果兩者間有相似點,也可以比較的,你可以這樣比喻:這個人的臉像蘋果一樣圓.請用更有說服力的事實和道理來解答吧 |
|
Time: 3/22/2006 1:23:49 AM |
|
好的,我们将所有有关这个主题的资料也转移到贴吧,请到那里继续讨论。所有和这个主题相关的提问与答复也将被随之删除,不论之前和之后。此主题在贴吧的网址为:http://www.ccccn.org/bar/p.asp?/=11 |
|
|
Time:3/21/2006 8:38:36 PM |
|
你们说星期五吃肉有罪 我想问如果星期五你们到朋友家做客端上肉类之菜 难道你们说快端下去今天是星期五不能吃肉 吃了就有罪 经上说人家端什么你就吃什么 这又何罪之有 |
|
Time: 3/21/2006 10:03:38 PM |
|
我们将这个主题的所有问与答全部转移到我们的贴吧里,天主教在线管理员将在那里继续奉陪。但转移以后我们将删除答疑上以前的提问与答复,自这个提问之后,所有再与这个主题相关的提问也将会被删除。
此主题在贴吧的网址http://www.ccccn.org/bar/p.asp?/=9 |
|
|
Time:3/21/2006 4:14:22 PM |
|
下面是我从http://www.nursebbs.com/read.php?tid=4630&fpage=1上看的一篇文章,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反驳他,请帮忙
过了几百年,到了
天主教领导罗马的时候 教皇和神甫便把旧事重新翻出来,也来玩同样的把戏。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因为自称基督的教会,竟会反对读圣经和逼迫基督徒。天主教里有一种 “异教徒裁判会”,真是又邪恶又残忍的集会。那个集会专门调查存有圣经和读圣经的基督徒的姓名和住址,查到之后一声不响,在深夜的时候,忽然来捉拿他们,把他们下在土牢里,用各种残酷的刑罚拷打他们,用烧红的钳子夹他们的肉,或者把他们吊在半空中,下面用火来烤他们的脚,强迫他们不读圣经,并且要他们供出其他读圣经的人的姓名,如果他们不听从命令,就用严刑把他们杀死。
有的刑罚是用木板把信徒夹在中间,用锯锯死。有的是把信徒全身浇上蜡油,用火点燃,放在花园里当蜡烛使用。有时把死尸和信徒鼻对鼻,眼对眼,捆在一起,叫信徒受不了这种痛苦,而供出其他的同伴。天主教教皇和神甫这样反对信徒个人自己阅读圣经,理由是很简单的,因为圣经能告诉信徒,教皇和神甫的言论和行为与圣经的教导是不相符合的。五百年前有一位爱神的神甫,名叫
路得马丁 他看出教皇的教训不合圣经,便坚决把圣经翻译出来,叫人公开阅读,使人知道神到底是怎么说的,所以有许多爱好真理的信徒,便脱离了天主教而成为基督徒。因此,当时罗马的天王教监督大大发怒,急忙报告教皇,说他们所受到种种纠纷的原因都是从圣经而引起的,而惟一阻止信徒脱离天主教的方法,就是禁止他们阅读圣经:如果仍旧允许他们读圣经,就没有办法阻止他们明白真道、分辨真伪了。这是神甫所说的真实口供。至于逼迫圣经和杀害基督徒的事情就是在
今天仍旧不少 在南非洲和西藏蒙古一带,常常发生传教士被杀的事情。非洲有一个小岛,在岛上居住的人信奉异教。后来有一位传教士把圣经用他们当地的土话翻译出来,教导土人阅读,因此有许多土人都信了主。但是那个岛的女王却非常反对这件事,她把教士赶走,竭力除灭圣经,把岛上所有的信徒都下在监里,用各种方法叫他们抛弃圣经,仍旧转信异教。女王叫士兵把基督徒吊在高而陡的山崖间,士兵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拿着女王特赦的命令,向基督徒说:“你愿意放弃圣经而得到生命吗?”基督徒回答说:“永不!”于是那非常锋利的刀立刻割断了那绳子,信徒便从悬崖落下,粉身碎骨。他们宁可舍弃他们的性命,却不愿意放弃圣经。
|
|
Time: 3/22/2006 7:12:37 PM |
|
这个问题提出的非常好!批评的也非常对!因为我们的教会是一个由罪人组成的团体,教会的人会犯很多的罪,会给人带来一种伤害,罗马教宗也曾代表普世教会为了这些罪恶而祈求天主的宽恕。教会是人的团体,是人的团体就会有错误发生。可是教会又是在圣神的领导下的,因此她常会反省,也常会忏悔。
在我们认罪祈求宽恕的前提下也需要仔细分辩而不是反驳,就是说的确我们教会曾经有过黑暗的时代,但并不是所有被人列举的恶行都是天主教会的错误,由很多恶意攻击教会的人会夸大事实或者将其他教派所做的恶行都归到天主教身上。
我们给您转贴一篇陈璧生写的文章,来自“世界中世纪史研究”网站,文章的作者也不是为天主教会辩解,而是客观的分析,所以我们认为这样的文章才由价值。
警惕加尔文——读《异端的权利》
陈璧生
在西方历史上,以路德和加尔文为代表的宗教改革领袖发起的宗教改革运动,深刻地改变了欧洲文化和欧洲历史,正如俄国思想家C.H.布尔加科夫在《英雄主义与自我牺牲》中所说:“欧洲人新型的个性诞生于宗教改革运动,政治自由、良心自由、人和公民权利也是通过宗教改革运动向世界宣告的。”〔1〕然而,以为宗教改革成就了宗教宽容与信仰自由,那就大错特错了。宗教改革并没有直接建立起政治自由和信教自由;相反,宗教改革只是“以此种权威替代彼种权威而已”,“他们拥立圣书的权威以替代教会的权威,不过其圣书须根据路德或加尔文的解释为准罢了”。因此可以说,“宗教改革并非为争自由,只是为争某几种教条而已”〔2〕。茨威格的名著《异端的权利》所讲述的,正是天主教的异端加尔文在日内瓦建立新教国家、迫害异端的历史。加尔文在日内瓦建立了一个政教合一的神权政府,以宗教信仰凌驾公共事务,而且他以上帝的人间代表自居,成为上帝在凡世的代言人,从而确立了他的独裁统治。日内瓦的火刑柱和绞刑架上烧死、绞死了大量无辜的人们,其中更有像塞尔维特这样的知名学者、基督徒。至于后来所实现的个人觉醒与政治自由,却是远非当时的宗教改革领袖所期望的,甚至正是他们所深为害怕的。
在欧洲宗教改革运动的浪潮中,有“法国的路德”之称的法里尔滚动了宗教改革的巨石,暴风骤雨般摧毁了天主教堂。然而,面对滚动的巨石即将摔得粉碎,法里尔在旧秩序的废墟前面一筹莫展。这时,恰好因倡导路德教义而成为罗马教会的异端者的加尔文流亡至此。作为写出《基督教原理》的大师,加尔文被法里尔请到了日内瓦,开始在法里尔制造的废墟上建立宗教统治。
具有宗教狂热的人一旦从精神领域进入政治操作层面,并且被赋予一定的实际权力,他们潜在的意识形态专制的思维倾向便立即暴露无遗。在人类历史上,宗教信仰(思想)与世俗政治的边界长期模糊不清,教会与政府各自的权力范围长期得不到仔细梳理。宗教涉及的是灵魂拯救,而政治所针对的则是俗世事务的管理,并且这种管理以合法的暴力为坚实后盾。无论是宗教事务,还是政治管理,任何一方只要向对方跨出一步,都意味着对人类自由与尊严的侵犯和践踏。政教合一的后果就是政治权力侵占并且统治人们的大脑,扼杀思想自由。诚如茨威格所说的:“只要一种教条控制了国家机构,执掌了国家行使的政治工具,它必是迅即建立起恐惧的统治。”在加尔文的眼中,上帝是无条件决定人的命运的天神,人没有任何力量,“有些人注定得到永生,而另一些人却要永远罚入地狱”,尘世是为了上帝的荣耀而存在,因此教会便必须捍卫上帝的荣耀。正因如此,在加尔文看来,教会必须凌驾于世俗权威之上,成为代表上帝意志的精神政府,教会必须借助政治的力量,才能按照上帝的启示建造一个人间天国。他会在大众面前竟如此直接地暴露出自己的政治野心:“我在此要详细论及教会赋予教士们的权力。他们既被任命为上帝旨意的管理者和宣示者,就必须敢做一切事情,必须准备迫使尘世的权贵俯首在上帝面前,供上帝役使。他们必须统辖最高贵者和最卑贱者;他们必在世上推行上帝的意旨,摧毁撒旦王国,保护羊群,肃清恶狼;他们必规劝训导顺从者,谴责消灭执拗者。他们可以强硬,亦可宽松;他们可以挥闪电,振惊雷,而这一切全依《圣经》为则。”〔3〕在这里,加尔文无限扩大教会的权力,并搬出《圣经》作为教会权力的坚实依据,仿佛有了《圣经》,把宗教兄弟送上火刑架去烤杀便真的是维护上帝光辉的一种必不可少的手段。惟有这样把教会凌驾到行政议会头上,他加尔文,作为教主、大师,才能最快捷地获得最神圣、最集中、最不可动摇的权力。当宗教教主获得行政权力,一种信仰、一种教条便借暴力之手成为惟一的信仰、教条,并且,加尔文的教条的特色在于以各种禁欲主义的严厉措施规范人们的日常生活。这种信条一旦拥有暴力作为后盾,便蔓草般伸延开来,深入地渗透进市民的私人生活,剥夺了市民的个人自由空间。于是,“在日内瓦已无人能够觉得安全,因宗教法庭宣布,人只要还在呼吸,他便几乎每时都能犯罪”。茨威格不愧为叙事大师,在描述历史的过程中,一些微小的历史细节,往往比任何宏大叙事更能真实、深刻地体现历史的特征。从茨威格下面的描述中,我们完全可以感受到那种令人颤栗乃至窒息的恐怖:“一个自由民参加洗礼时笑了一下:三天监禁。另一个自由民盛夏困顿,在布道时睡了过去:判刑。几个工人早餐吃了糕点,三天只准吃面包和水……两个孩子举止粗鲁,起初判处两人火刑烧死,而后减刑,强迫他们观看柴堆火刑。”〔4〕总之,每一个人都被先入为主地视为罪人,必须抛弃自己的一切权利接受上帝之手——教会——最严格的监控和审判。在这种恐怖统治之下,告密像蔓草一样疯长,人们丧失了自由意识,同时丧失了尊严意识。
加尔文的独裁统治,是思想禁锢与政治暴力的结合。关于国家权力与教会权力的区分,在洛克的《论宗教宽容》中有经典的表述:“国家是由人们组成的一个社会,人们组成这个社会仅仅是为了谋求、维护和增进公民们自己的利益。”政治的权力来自民众,其职责在于对俗世公共事务的管理。而教会,则“是人们自愿结合的团体,人们加入这个团体,是因为他们认为能够用上帝可以允许的方式礼拜上帝,以达到拯救灵魂的目的。”〔5〕教会组成的前提是人们的自由自愿。思想也一样,思想的根本目的是认识真理——然而由于每个人对“真理”的理解不同,因此这种“真理”首先只能表现为“自己的”真理,因此,独立的思想本身就包含着多元化的倾向。并且,正是因为思想的多元化,一个社会才能出现各种思想、思潮的磨擦、碰撞,乃至整合,从而使社会在充满活力与朝气中不断前进。因此,真正愿意服从真理、上帝,履行真理的要求与上帝的启示的政权,总是赞成并且欢迎多元化的真理观与思想局面。只有像加尔文这样对权力有着无边的贪婪与占有欲的领袖,才会千方百计地扼杀不同的思想,割断呐喊的喉管,绞断不屈的头颅。独裁政府最惧怕的就是思想,加尔文一旦确立了他在日内瓦的神权、政权领袖的地位,便绝不愿意看到日内瓦有与他对《圣经》不同的解释。一旦发现,他立即扑上去,不把对方撕个粉碎誓不罢休。因此,当同为罗马教会异端的塞尔维特把他反三位一体的观点寄给加尔文,企图得到这位新教大师的批评指教时,他却已经把自己送到恶狼的嘴边,送到罪恶的火刑架之下。“对于一个执掌了权力的理论家,主要的危险便在于有人鼓吹一种分庭抗礼的理论。”(茨威格语)而面对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最具瓦解力同时也必须最早迈出的一步就是独立思想的提倡。思想使人摆脱蒙昧状态,使人发觉压迫、奴役,从而去寻找反抗的精神和思想资源。真正独立的思想,天生就是具有批判性的,因为它天生就带有个人主义的倾向。因此,加尔文为了维护他的权威、大师的宝座,名正言顺地以上帝的名义把塞尔维特送上火刑架,活活用火焚烧了半个钟头!这种以上帝的名义所犯下的对上帝、对人类、对自由的罪行,将永远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加尔文的凶残来自他的宗教狂热和铁一般的坚决与自信。历史上任何独裁者都具有相似的性格,那就是一种强大的自我确认,从而说服自己,他是上帝惟一的选民,他是真理惟一的儿子,他是一种必然性。惟其站稳了这样的立场,他们在清除独裁障碍的时候便会以钢铁般的手腕稀松平常地把人们送上断头台,并且他们竟觉得这是捍卫真理、上帝的必要手段。马克斯·韦伯曾对加尔文的教义作出如斯评价:“对于加尔文来说,令人敬畏的教令并不像路德认为的那样,从宗教经验中发展而来,而是出于他自己思想的逻辑需要。因此,随着这宗教思想的逻辑一致性的不断增强,这一教义的重要性也因而得到不断发展。其全部意义在于上帝,不在于人。上帝不是为了人类而存在,相反,人类的存在完全是为了上帝。”而且,“他感到他自己是上帝遴选的代理人,并确信他的灵魂一定得救”〔6〕。对自己“代表” 了“上帝”的角色的坚信是十分可怕的,“上帝”是一个被赋予了道德意义的名词,这一道德术语的一再使用,往往只是一种宣传手段,以此形成一股凝聚力量满足宣传者的私欲。人永远是脆弱、渺小而且有限的,借着上帝的灵光,人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建立起坚固的信仰,树立一种内在精神的强大支撑。然而,如果人类中的一员,哪怕他是牧师、教皇,企图要“代表”上帝,甚至坚信自己就是上帝驾驭、控制乃至挽救人间的一只手——而且是惟一的手,并且带着这种确信去建立一个人间天国,那么只能导向绝对的独裁统治,成就一个实质上的撒旦王国。加尔文一旦确认人类的存在是为了上帝,并且他自己就是上帝在尘世的代表,便出现了茨威格所说的:“只要他们内心充满了‘理想’、理论和体系,便会稀松平常地将千百人判处死刑。”“加尔文将严厉地对待‘罪犯’视为他体系的关键。从他的哲学观点看,坚持不懈地实行这样的体系,便是上帝赋予他的使命。”〔7〕加尔文把他自己对《圣经》的解释视为惟一正确的解释,而把任何持与他不同解释的人全部付诸一炬,以此钳住学者们的嘴巴。并且,加尔文以行政权力推行他的宗教思想,侵占了日内瓦的一切公共空间。为了实现他的“福音生活”,在加尔文统治的最初五年里,人口仅有一万六千人左右的日内瓦,便绞死了十三人,斩首十人,烧死三十五人,七十六人被赶出家门,监狱里更大为爆满,容不下如此激增的犯人。当西班牙反三位一体的基督徒学者塞尔维特把他对《圣经》的独立的解释寄给这个新教大师的时候,他绝对无法容忍在日内瓦有与他不同的思想,终于以保护上帝荣耀的名义,把塞尔维特送上火刑柱。对新教异端的杀戮震动了当时的人文界。这时,卡斯特利奥站了出来,在《论异端》中对加尔文暴政作出愤怒的控诉:“哦,造物主,世界之王!你是否看见了这些?……那般组织如此屠杀的人,那般将你的子民剥皮的人,真是你的仆人?目睹这些暴行时人们高呼你的圣名,一如你渴望以人肉为食。——此时你真的君临其上?如果你,基督,真下令做了这一切,撒旦将如何所为?宣称你会下令做撒旦的恶事,这是何其可怕的渎神!那些事情,惟通过魔鬼的意志和炮制方能够实现,那般人们却将其归诸基督之手,这是何其卑下的狂傲!”〔8〕洛克说:“不论是谁,如果他愿意置身于基督的旗帜之下,对他来说,首要的和高于一切的,就是向自己的邪恶和私欲开战。”以上帝的名义把持不同意见的人烧死,乃是对上帝最大的亵渎,因为任何一种教会对其他教会来说都是异端,任何独立思想对主流意识形态来说都是异端。然而,任何权威机构,不管是政权,还是教会,不管是以真理的名义,还是以上帝的名义,都没有权力宣布一种思想是异端思想,没有权力禁锢这种思想的声音,更没有权力砍下思想者的头颅。任何异端思想及其表达,都是思想领域的东西,因而是自由的,神圣不可侵犯的。
在加尔文眼中,凡与他意见不同者,都在诛杀之列。塞尔维特已经死在他的朝圣途中,接下来加尔文要对付的,就是为塞尔维特辩护的卡斯特利奥。卡斯特利奥在加尔文的围剿中贫病交加地死去,避免了塞尔维特的结局,而他留下的精神勇气,他对上帝与真理的坚信与顺从,他的宽容气质,使这个名字在西方历史上璀璨夺目。在良心与暴力的对抗中,暴力总是最早的战胜者。卡斯特利奥对抗加尔文的斗争正是如此。卡斯特利奥正义的呼声,却不能撼动日内瓦独裁政治之一毛。加尔文继续在日内瓦肆无忌惮地实行他的宗教统治,而卡斯特利奥留给历史的,仅仅是几本小书与他三百名学生为他树立的墓碑,碑石上写着:“献给我们著名的导师,感谢他渊博的学识,纪念他纯洁的一生。”同时,在良心对抗暴力的斗争中,良心总是最终的胜利者。任何独裁统治,不论它表现得如何神光万丈,如何固若金汤,其实都只不过是瞬间的力量,古今中外,从周厉王到秦始皇,从加尔文到斯大林,莫不如此。加尔文残暴的摧残个人自由,经过一个奇特的历史过程,却反而催生了政治自由观念,新教精神成为走向惟理论的阶梯,帮助了自由的成功——这远非当时的加尔文们所能预料的,然而也是他们所无法控制的。
历史到了1903年,思想自由、信仰自由的观念早已经在启蒙运动时期确立,受到现代国家的普遍确认并写入宪法之中,教权与政权更早已在现代国家中被区分清楚,键入各自的边界。日内瓦的加尔文教徒们受到良心的驱使,建立了一个赎罪的纪念碑,为“伟大的宗教改革家”加尔文承认了一种罪过,并且说是“他的时代的罪过”〔9〕。然而,加尔文的幽灵始终仍在这复杂的世界徘徊,与加尔文那种统治类似的政教合一、思想禁锢仍然根深蒂固。加尔文不应该被忘记,而应作为独裁统治的历史典型人物被加以认识,以此建立我们的历史参照系,警惕这盘旋未去的幽灵的现代复活!
注释:
〔1〕 C.H.布尔加科夫著,彭甄、曾予平译:《英雄主义与自我牺牲》,见《路标集》,云南人民出版社1999年2月版。
〔2〕〔9〕 伯里著,宋桂煌译校:《思想自由史》,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年12月版。
〔3〕〔4〕〔7〕〔8〕 茨威格著,张晓辉译:《异端的权利》,吉林人民出版社2000年1月版。
〔5〕 洛克著,吴云贵译:《论宗教宽容》,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
〔6〕 马克斯·韦伯著,于晓、陈维纲等译:《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三联书店1987年版。
在中国科普网上我们也找到了另一篇文章,也非常值得一读。
塞尔维特为捍卫新说被处火刑
米凯尔.塞尔维特(M.Servetus)(1511-1553),西班牙医学家、神学家,出生在西班牙北部那瓦尔省的都占拉。
在《基督教复兴》一书中,塞尔维特提出了“灵魂本身就是血液”的看法,否定了当时盛行的“三灵气说”。所谓“三灵气说”实际上是一种错误的学说。“三灵气”即自然灵气、活力灵气和动物灵气,用此来错误地解释心血管的基本生活活动,认为血液不是朝一个方向流动的,而是像希腊的爱琴海海浪一样,阵阵往复,方向不定,并且错误地认为血液是经过心间隔上许多极细的、肉眼看不见的通道从右心室流向左心室……。塞尔维特在《基督教复兴》一书中驳斥了这些错误的观点。塞尔维特认为,血液是从右心室先流到肺,再由肺送回左心房,并强调这种循环是“在肺内完成的”。这一切直接触犯了那些被宗教神学奉为经典的荒谬的理论。
塞尔维特在法国时,就把《基督教复兴》一书寄给了法兰西宗教改革家加尔文,在论述圣灵和再生两者之间的关系时,塞尔维特发表了他对人体血液循环的发现。同时寄去一份附录,列举了加尔文的种种过失和错误,并表示要与他展开争论。
塞尔维特的这一行动,像针一样刺痛了加尔文的心。加尔文大发雷霆,发誓说:“若是塞尔维特有朝一日来到我城,我一定不让他活着回去”,塞尔维特因此而被捕并投入了监狱。在狱中,塞尔维特还以一个医生的天职为同狱的难友们治病。在难友们的援助下,他最后终于逃出了监狱。
逃出监狱以后,塞尔维特仍然没有放弃对真理的追求和继续同宗教进行斗争的信念,在去意大利南部拿破里的途中,塞尔维特打算到日内瓦联合一些知识界的人士,再继续与加尔文论战。不幸在日内瓦的一座教堂里,塞尔维特被加尔文的爪牙认出,再一次被捕入狱。这次加尔文亲自审讯,并恶毒地咒骂他,说他的著作是“异端邪说”,是“有煽动性的书”。塞尔维特当场重申了自己的观点,对加尔文的咒骂给予了坚决的回击!塞尔维特的信念和观点,对新教、天主教都是非正统的“邪说”,所以引起了伯尔尼、巴塞尔、苏黎世和沙费豪森四大城市的震惊。宗教法庭不止一次地对他进行审判。虽然当时也有一些加尔文的反对者企图营救塞尔维特,但都未成功,终于被以“传播危险异教”等罪名,宣判他犯了异教罪,处以火刑。
1553年10月27日,塞尔维特被活活烧死在日内瓦。恩格斯在论述反动教会对自然科学家的迫害时曾愤愤地说:“塞尔维特正要发现血液循环过程的时候,加尔文便烧死了他,而且活活地把他烤了两个钟头……”
塞尔维特对血液循环的研究只是刚刚开始,完成肺循环的研究之后,就要着手体循环的研究了。然而却遭到了反动教会的残酷迫害。不但科学家自己献出了生命,而且科学也因此蒙难。由于教会的迫害,血液循环的发现至少推迟了75年之久。直到1628年才由英国的内科医生威廉.哈维完成。 |
|
|
|
Time:3/21/2006 3:19:04 PM |
|
天主教的神父为什么要独身呢?
这一违反人性的决定不仅束缚了人性的正常发展,同时也使给一些神父或喜欢神父的人带来极大的伤害和无耐。难道这个规则不能改变吗?据史载,神父独身制的实施不过是在公元1000左右教会在一次大公会议上决定的。今日天主教会圣召如此缺少,且不断有神父离职。并且有些国家的的神职大频率的出现性丑闻的现象。。。。。
这些是不是可以引起教会的一点反思呢?学学基督教大胆的改革一下吧!!!改变一下近千年的死板和虚伪,多提倡一些人性固有的本质美,真正为那些不喜欢“独身”的神职们考虑一下吧!!!
可怜的神父们,你们也大胆的去争取一下你们的需要吧,过一种正常的,符合人性尊严的生活吧!!!天主会俯听你们的祷告的!!!阿们!!! |
|
Time: 3/22/2006 3:52:21 AM |
|
我们参考论尽神学的答案转贴给您,尽管原问题是在回复独身的缘起,但是要了解天主教神父为什么独身却是必不可少的。
「独身」 celibacy 来自拉丁文的形容词 caelebs 「单身」,此词本来仅意味着不结婚的生活状况而已。在旧约的宗教制度中,严格而论,没有圣职人员独身的要求。耶稣却曾经要求:为了天国的原故而放弃婚姻的生活(玛十九:10-12)、及为了基督及福音而放弃家庭的生活(谷十:29)等。保禄也希望所有人都像他一般,过鳏居的日子(格前七:7〉。这些经文通常都被视作独身的圣经根据。不过,这些经文却没有把独身与圣职人员的职务结合起来。在早期教会中以上的经文反而与洗礼有关,而且许多信友实际上都随从了这些劝谕。
圣职人员的独身责任是渐渐引进的,它的由来与对「童贞」 (virginity) 的高度评价有关(格后十一:2;弗五 :25等)。当殉道圣人逐渐减少时,童贞被视为殉道的另一种形式。约到第四世纪,耶稣和圣母被推举为童贞的模范。独身法律的发展很受牧函中训令的影响:主教及司铎(长老)应该是「一个妻子的丈夫」(弟前三:2;铎一:6等)。
独身生活有相当复杂的历史:
在第四世纪初西方教会开始研讨司铎独身的问题(Elvira地区会议,约300-303 A.D.)。以后,教会继续研究圣职人员独身问题,主要论点有四:
有许多圣职人员受度独身生活隐修会土的影响。
诺斯底二元论对肉身消极的态度。
从第四世纪末,在罗马教会中愈来愈多的圣职人员认为在举行神圣的感恩祭前夕,最好不应有夫妻关系。同时,罗马地方教会愈来愈强调感恩祭要每天举行,结果司铎事实上要度独身生活。
中世纪另一个要求司铎独身的原因是防止教会财物外泄,因着司铎的后代继承他的产业会造成教会产物的外流。在东方,独身只限于领受圣职圣事的圆满性的主教;在西方,独身的施行更加广泛而及于司铎。由于所禁止的不是婚姻本身,而是继续的婚姻生活。
从六世纪开始,领受铎品者还须与配偶分开。从教会必须不断以会议的方式进行干预,此独身生活方式在实际施行上的困难可想而知。第一届拉特朗大公会议(1123 A.D.)决定了司铎、「六品」(执事)及「五品」(sub-deacon)圣职人员的独身法律。
尽管第十六世纪的宗教改革时对司铎独身责任曾经有过尖锐的争执,脱利腾大公会议(1545-1563 A.D.)仍然一再坚持这个原则。脱利腾大公会议一方面强调婚配圣事的尊严,并且承认不少已婚人士,的确比过独身生活的人更接近天主;另一方面它却毫不保留地谴责「婚姻比童贞或独身更为优越」的说法。
同样,碧岳+二世(Pius XII, 1939-1958 A.D.)的《圣童贞》通谕(1954 A.D.)也斥责「只有婚姻才足以保卫人格的自由增进的主张。教会的训导邀请人看出婚姻和独身的多重关系,不要单从一种角度评估二者的优劣。
梵二大公会议(1962-1965 A.D.)也从多方面衡量婚姻和独身生活的价值。《教会》宪章承认度圣善生活的邀请是给予所有基督徒信友,而不仅是指向那些由于宗教的缘故而不娶不嫁的人(LG 40)。不过,该宪章同时宣称独身生活是爱的记号,也是趋向爱的动力(LG 42)。《司铎培养》法令更进一步要求领受司铎职务的人,该当清楚认识到奉献予基督的童贞生活的优越性(OT 10)。根据《司铎职务与生活》法令,独身的劝谕并非由于司铎的本质,虽然它的确是建基于基督和祂使命的奥秘之上(PO 16)。
教宗保禄六世(Paul VI,1963-1978 A.D.)的《司铎独身》通谕(1967 A.D.)更是一针见血地点明了独身生活的问题所在:到底独身生活是否应该让当事人去自由抉择呢?又或者对于那些感到司铎的召叫(却不含独身的召叫)的人,应否被接纳呢?当基督召叫十二宗徒时,没有附带独身的要求;实在的,独身的法律仅是由于历史的限定(14号),而东方教会的生活方式也同是圣神的工作(38号)。然而,该通谕仍是一本教会的传统,邀请人正视司铎的职务乃是与基督完全的结合,并藉此体会到司铎品位与独身的紧密连结(25号)。
现行的教会法,即使在梵二以后,对司铎独身的规定依然未变(《圣教法典》 277,l-3);独身法律是教会所立的法律,不是神律。
《天主教教理》:再一次肯定教会的独身法律(1579,1599号)。
时至今日,独身的问题不仅在教会外,就是在教会内也是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即使在教会内也有许多不同的意见:从最极端的一面,视独身为一件不可冒犯的神圣使命,到另一个极端,以为它必须被废止,中间有种种不同的可能性。
从神学的立场看,一方面要服从今日罗马教会的训导权,另一方面要继续反省衡量有关独身生活的多种因素。今日世界有关独身的种种问题,来自对婚姻和对司铎职务的崭新理解:
从婚姻来看:从前,婚姻通常只被视作一件被容许的事情而已;但是《牧职》宪章却再一次肯定夫妇的结合是主基督,藉祂的恩宠和爱所钦定的圣事(GS 49)。教会认为婚姻生活价值,在天主面前基本上与独身生活价值一样高贵。二种生活方式也有区别;其区别是在象征的平面上,即婚姻生活特别表示天主的爱临在于人间;独身生活方式却特别表示,天主是人类生活中最高而绝对的价值。
从司铎职务来看:至于司铎,虽然有着崇高而必须的职务,却与其他信友一样同是主的门徒,是同一个基督奥体内的成员(PO)。
从今日思想潮流来看:如妇女在社会上的平等地位,对身体的重新评价,对性问题的新观念等。由于时代的新牧灵需要实在要求教会对独身的问题,要作出新的回应。
牧灵范围:
1、既然独身是一项神恩,那么到底它只是赐与少数人抑或给予许多人呢?但是,假若它在教会内竟然成了争论的焦点,牧灵神学便有责任细察问题的重要性,并努力寻出解决的方法了。
2、要有助于救赎的职务,独身必须是单纯而自发的。所有强调身体和性的不洁,以及贞洁的完美等等理论,只会引起误解。因此,对独身教会最好采取冷静而审慎的态度:其实,一件重要的事占据了一个人全部的注意力,以致于终生保持不娶不嫁,就是在纯人间经验上也是可以理解的。因此,独身为司铎来说仍是适合的,因为这是一个典型的方法,司铎为了天国及服务教会及人类的原故而放弃自己的自由,以体验在基督内的新自由。
3、今日教会仍然规定独身是司铎职务的必要条件,也认为只有那些接受了独身恩赐的人才该当接受司铎的任命。虽然法律如此规定,但独身不该只被视为各种作司铎的条件中,一件不得不容忍的事,否则它将失去作为记号的条件。它无法、也不能再表达出那种为了基督及天国而自愿不婚的能力。
4、时至今日,在牧灵工作上一种新的方式正在形成。在考虑候选人是否适合度独身生活的当儿,一位医生或心理学家的辅导也是需要的。再者对那些已经离开了司铎的团体,改度婚姻生活的人,教会团体必须与他们保持联络,希望他们在教会内,以适当的方式继续提供他们的服务。 |
|
|
|
Time:3/21/2006 2:26:57 PM |
|
支持风剪云彩。宗教是教人一种做人准则。它是通过一些规范实现的。但真正的东西是做人准则而不是具体规范。况且天主教的一些规范是历史上国外定下的,在中国已经失去了它的历史背景和社会背景。而且一些人把一些东西硬塞入到宗教中。用常见的话说披着宗教的外衣干一些和宗教无关的活动。我们应该回归天主教最本质的教义,而不是盲目受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指导。我发言不少,可能许多人不爱听。对天主的爱,只需爱就行了。其它的根本没必要。无需主教、枢机、教廷和教皇。天主没有讲人要分这么多等级。天主和人之间不需要任何机构的管理。人是自由的,人在世俗社会是自由平等的(许多人为此而努力)。人在天主的面前也是自由平等的。不需要教廷的牧民,不需要教廷的任命主教(我觉得由教民投票选举主教更好)。我们应该需求最本质的心灵宁静。而不是去听从教廷的说教。 |
|
Time: 3/22/2006 7:57:03 PM |
|
建议你稍微了解一下社学会、人学和基本的逻辑学之后再说这样的话似乎更为妥当。您说:“对天主的爱,只需爱就行了。其它的根本没必要。”那么,您如何能显示出您对天主的爱呢?您又说:“我们应该回归天主教最本质的教义”。那么,天主教最本质的教义在哪里呢?天主直接启示给您了吗?没有,因为这一切启示已经记载在圣经里了,那么,圣经里明明记载着耶稣将教会建立在宗徒们身上(参玛十六),耶稣也说,你们在世界上束缚的我在天上也束缚,你们在地上捆绑的我在天上也捆绑。按照您的理论,这些宗徒们是多余的,因为只有天主就可以了,只爱天主也就行了,可是问题是天主愿意把教会建立在宗徒们身上,您却在一边推翻天主的计划,一边说大喊爱天主。
您还说:“无需主教、枢机、教廷和教皇”。刚写了两行您就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我觉得由教民投票选举主教更好”,请问,您不是刚刚说完不需要他们吗,怎么刚说完就又说选主教的方式呢,如果不需要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请原谅我们的理解力薄弱,对您的观点不能很好的理解,也不能很好的回答您这个提问。 |
|
|
Time:3/21/2006 12:20:23 PM |
|
请问主日罢工怎么理解? |
|
Time: 3/22/2006 8:00:13 PM |
|
根据您以前提问题的经验来看,我们反问您,您想接着这个主题来表达什么? |
|
|
Time:3/21/2006 12:16:51 PM |
|
任何人都需要超越,不止是圣人,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能够发现规定背后的意义,能够有超越的能力。 我想问你们可以超越自己 世俗吗?如果人都能够超越自己 世俗的话那耶酥也不用死在十字架上为我们而死。耶酥说我不是来救义人的而是来救罪人的 |
|
Time: 3/22/2006 3:01:50 AM |
|
这能说明什么?这可以说明人不需要超越了吗?况且我们所说的超越也不是单单指依靠人自已的力量,而更是信赖和依靠主耶稣的力量。 |
|
|
Time:3/21/2006 12:03:45 PM |
|
佳播小兄弟:
我们这里当地有的人死拉,其家人信邪,要把尸体摆在家里7天,但由于气候的原因,当地有的人出租冰棺材,这是一个很赚钱的生意,一般出租7天有2000元左右。
我想知道,天主教徒可以不可以做这个生意?
不要说其他的,我只要知道可以或不可以? |
|
Time: 3/21/2006 5:55:44 PM |
|
站在对遗体的尊重方面,当然可以。 |
|
Copyright (C) 2004-2006 天主教在线答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