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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向网站运营的所有工作人员致敬! 因为工作繁忙的原因,近几年都没有太多时间去教堂参与弥撒。10年前受洗的我,曾经通过慕道班,结识了许多兄弟姐妹,后因没有时间参与弥撒,逐渐教会朋友圈就淡化了。天主教一直以来跟我的感觉是因为礼仪的高度一致性,我去到任何国家都可以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知所以然的参与到弥撒中去,但是偶尔现在去一次教堂,感觉已经没有什么家的感觉了。很困惑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每个像我们这样落单的教友,就像是一个一个分散的点,单独跟主产生联系,横向没有任何的交集。是否在体制上,可以做一些改革或改变,比如呼吁各个教堂,以包容的心态,官方的渠道,固定化的组织一下活动,让大量我们这样的“信仰落单的孤家寡人”重新找到组织。我知道每个堂区都会有圣经分享班、唱经班等等活动,但是都不是特别年轻化,充满了“老人”,不适合新人的融入。这应该也是教会设置普世青年节,希望解决的问题。毕竟教会是需要新陈代谢的,一批又一批的新人入会,没有一条畅通的路径,成熟的找到组织的模式,无数年轻人会离开的。我知道您方的回复,一定会教导,何谓真正的信仰,我也知道并不一定要与人产生联系,跟主产生联系是最核心的信仰价值观。但是毕竟教会现在年轻人的面孔是越来越少了,从组织架构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如何吸引了年轻人,同时留住他们,站在年轻人的角度思维去创新一些“生活方式”,才是根本。基督教一直靠家庭聚会或者线下聚会,甚至组织玩剧本杀,ktv等吸引人留下,其实本质上就是一直在发展年轻人,想他们所想,提供他们舒适圈,寻找到符合21世纪潮流的方式,才可以让我们不心寒,走入教堂具有代入感,融入感。方式多种多样,就看开明程度了。不然年轻人大批量的进,大批量的消失。这个问题其实本质上是和传统的教会生活方式在博弈,不创新,不开拓,传统输了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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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教在线] 回复: 洗礼后,最重要的是再慕道和再培育的跟进,不然,领洗的热火一过,就会慢慢的冷谈,进堂次数逐渐减少,严重的甚至会失去信仰。很多教区,慕道者领洗前的教理培训是一种很机械式的背诵模式,不管懂不懂,只要会背,考核通过就可以领洗,这种模式为教授慕道班的老师来说最为轻省。慕道者在慕道班的学习过程,应该也成为一个互相建立友谊的阶段,领洗后,依然可以继续这种几个人集在一起的模式,只不过信仰分享比重占大一些即可。这样,慕道不为领洗而中断,却是领洗后的延续和升华。这个工作其实应该是堂区和慕道班老师来组织的。 中国天主教徒的人数,从改革开放的迅猛发展,到八、九十年代的黄金期,不过30年左右的时间,一度高达1200万天主教徒。但其衰落也非常迅速,到今天的不足1000万,修道院人数剧减,宗教热情低落,也不过30年的时间。这有多种原因,但和外部原因没有直接关系,因为基督新教和天主教面临的外部环境是一样的,而基督新教一直处于高速发展状态。我们必须要从内部找原因,体制方面,我们无法改变什么,说多了很容易成为抱怨,甚至不小心还得遭受来自教会的批评。我们想在教会生活这个层面谈谈我们的感想和看法。 天主教会的圣统制和礼仪的高度一致性使教会保持了美好的合一精神,反观基督新教,则呈四分五裂的状态,每天都有成百上千个新教派诞生,也有成百上千个教派消亡,几个人就可以成立一个教会,一个派别。但礼仪的高度一致性最大的问题就是会带来信徒宗教生活的僵化,再反观基督新教,不仅他们的宗教生活异常活跃,甚至就连歌曲都很接地气。 一个比较理性和比较可行的革新方案是这样的:天主教徒的宗教生活从完全的礼仪性到以圣言为中心的礼仪生活。简单来说即是,完全遵循现在在礼仪生活,但在具体的过程中适当放大圣经的比重。除了推动堂区基本的宗教活动外,比如圣经学习班、个人读经抑或神恩复兴。祈祷和弥撒要做适当的调整,祈祷要从传统的念经到一起读经或神圣阅读过度,弥撒中的圣言部分要加大,相应的,读经之前的礼仪要简化、缩短,从进堂到读经,永远都不要超过4分钟,因为这并不是弥撒的中心。讲道也要逐渐侧重在讲经上,而不是谈一些和读经毫不相关的话题。时间允许的话,亦应加入教友的分享;信仰的生活见证分享,有助于气氛的活跃,避免一台弥撒中成为神父的一言堂。 总之,堂区的宗教活动中心应该以圣经为中心。祈祷时,拿起圣经来祈祷,弥撒时,拿起圣经来读,信徒手中所拿的不仅是念珠和歌本,弥撒中不仅是聆听,当然可以一起读经分享。在礼仪中碰触天主,更在圣言中遨游。 只有天主教徒的宗教生活模式有了改变,信徒能在祈祷时用自己的话祈祷,能在弥撒中大量的接触经文,再加上私下的圣经阅读,才能在面对教外人的时候跟他们去交谈。只会念经,从来不读经的教友,即便想去传教,内里也没有东西可跟人分享。天主教的传统礼仪生活,培养出来的教友大多没有传教冲力,从基督新教转到天主教的新教徒,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天主教礼仪生活后,也逐渐失去传教的冲力,这个现象不得不引起我们的特别注意。 天主教会的礼仪生活基本上都集中在了教堂里,家庭教会的概念已经在我们这个时代谈出了。如果说家庭是社会的细胞的话,家庭亦应该是教会的细胞,因为教会就是生活的人。一直以来我们的传统礼仪生活基本上都集中在了弥撒上,家庭或几个家庭间的礼仪性集会就被忽略了。其实,基督徒基层团体的集会往往会比教堂中的弥撒更重要,因为这种家庭集会目的性和适应性更强,而弥撒则是针对所有人的。然而,从实际经验来看,这个推广非常难,因为我们这个时代的天主教徒,特别是中国的天主教徒,已经几乎到了唯独弥撒的境地了。 至于青年人的流失,这个现象不是孤立的,而是整体教友人数下降中的一部分。相比而言,欧洲年轻天主教徒的下降速度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在某些传统天主教国家,18-24岁的年轻人承认自己是天主教徒的,从30年前的几乎80%下降到今天的不足30%,30年的时间下降了整整50个百分点。每个阶段的天主教信徒都有流失,而年轻人这个年龄段是流失最严重的。再和基督新教比较,他们的聚会模式似乎更适合年轻人,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也是从这个角度上,我们主张天主教的礼仪生活需要做一定程度的革新或调整,让整个教会都回归圣经。 无论是教会的牧者,还是普通信徒,睁开眼睛就会看到整个天主教会的局势,我们不能满足于今天的一种传统模式,而是要不断地看到身边的危机,并将“危”转变为“机”。 电影《修女也疯狂》,无论第一部还是第二部,影视网站都将其放入到喜剧类别里,其实这是两部非常深刻的电影,第一部完美的诠释了教会在传统与现代两个时代交接时的碰撞,而第二部更具有教育意义,更是近年来积极心理学的一个具体应用。所传达给人们的只有一个讯息,在死路一条的情况下,唯有大胆的积极创新才有出路。这其实也是若望二十三世所提出的“跟上时代”口号的意义,我们所作的,不仅要跟上时代,还要融入到时代中,跟这个时代的人一起脉动。一个中世纪面孔的传教士是无法在这个时代带给人福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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